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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洋记第七十五回-番禅师飞钹取头-唐状元中箭取和

西洋记,,全称,三宝太监西洋记通俗演义,,又名,三宝太监西洋记,三宝开港西洋记,等,是明代罗懋登所著长篇神魔小说,成书于明万历二十五年,1597,接下来趣历史小编就给大家带来相关介绍,希望能对大家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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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洋记》,全名叫《三宝太监西洋记通俗演义》,也有人叫它《三宝开港西洋记》,是明代罗懋登写的一本长篇神魔小说,万历二十五年(1597年)成的书。

整书有二十卷一百回,讲的就是郑和下西洋的故事。开头十四回说的是碧峰长老怎么出家、降魔,还跟张天师斗法;十五回往后才是郑和挂印西征,带着副手王景宏,前后平了三十九国。不过这书情节挺荒诞的,文字也一般,就当个乐子看吧。

第七十五回 番禅师飞钹取头 唐状元中箭取和

诗曰:

天马西驰析羽旌,疮痍多带血腥腥;

三年已苦边云黑,六月犹闻汗马声。

遍地渔歌传海峤,中天月色净江亭。

那堪飞钹禅师出,不尽愁乌绕树鸣。

西洋记第七十五回-番禅师飞钹取头-唐状元中箭取和(图1)

话说那十扇飞钹,“齁齁”地响,直接砸到南船上了。船上军士正排队在军政司领粮,一个接一个地过。突然天上“呼啦啦”一阵响,就掉下来了。谁也没想到这玩意儿这么邪门,没防备。“哗啦”一下,十个人头就没了!十个人摸着脖子找脑袋,懵了——这是啥玩意儿?南?北?反正一个人脑袋没了。那十扇飞钹,每扇底下托着一个头,又飞回半空,“齁齁”地响。番王当时正在大摆素宴招待飞钹禅师呢。禅师听见半空响声到了,赶紧拿出扇飞钹,手指头轻轻一弹。“嗖”地一声,那十扇飞钹带着十个头,“扑通”掉下来。禅师站起来说:“主子您先收着这十个头,当见面礼了。”番王一看这十个头,高兴坏了,心里想:“一回十个头,十回一百个头,一百回一千个头,一千回一万个头。就算他有百万雄兵,能经得住我砍一万回头?”心里美得不行,嘴上连说:“多谢!多谢!老爷您这神通,还怕南朝兵马?”一面叫人收了头,一面陪着禅师吃饭。天色晚了,禅师想躺下,番王说:“您就跟我一起睡吧。”禅师说:“不如去飞龙寺,那儿方便。”话没说完,手一甩,丢下一扇飞钹;手再一甩,又丢下两扇。师徒俩一人站一扇飞钹,喊一声,没影儿了。番王说:“明天再去飞龙寺请他。”

第二天,果然在飞龙寺。番王亲自去请,禅师说:“主子您别担心,我亲自去看看。”说完丢下两扇飞钹,师徒俩“嗖”地跳到半空,一下子吊到宝船边上。只见一个天师直挺挺站在船头等他。怎么天师在船头等?原来昨天少了十个头,船上的人都吓傻了,报上去说:“军政司正领粮呢,突然一声响,十个头就不见了!”元帅说:“还有这等怪事。这又是什么妖魔鬼怪?”派夜不收去打探了一下。

夜不收探明白了,回报说:“木骨都束国前几天来化缘的和尚,是个护国真人。因为没招了,又去了什么齐云山碧天洞,请来个飞钹禅师。这禅师可了不得,随身带两扇雌雄飞钹,一变十,十变百,百变千,千变万。空手去,见血回。昨天刚见番王,没东西显摆,就到我们船上取了十个头当见面礼。所以我们船少了十个头。”元帅说:“番王这些天装病,原来有这事儿。快去请天师、国师,看怎么对付他?”

天师听说有妖僧,就要出马,国师说:“西洋妖僧多,不是正经门派,但真挺厉害,得防着点。”天师说:“多谢国师提醒。”转身到朝元阁收拾好,左边排着朝天宫道士,右边排着神乐观乐舞生,所以直挺挺站在船头等他。飞钹禅师看见船头是道士,问徒弟:“站的是那天师吧?”徒弟说:“就是他。”禅师说:“相逢不饮空回去,洞口桃花也笑人。”拿起扇雄钹,往空中一甩,喝声:“快!”那扇雄钹“齁齁”响,直奔天师脑门。谁知道天师脑门有古怪,那扇飞钹只在头上左磨右磨,磨了半天,就是掉不下来。天师看见雄钹飞来,赶紧举起七星剑,跳下船头,跨上青鬃马,就追上去。禅师说:“这是啥天师?还有两下子。”赶紧又拿出扇雌钹,往空中一甩,喝声:“变!”那扇雌钹一会儿变十,十变百,百变千,千变万,满天空“齁齁”响,掉下来像刀子似的,把天师和那些道士、乐舞生围得严严实实,人动不了,马抬不起头。

飞钹禅师心里想:“就算天师有点本事,他那些道士、徒弟,想逃出我手,除非再托回胎。谁知道这些道士、徒弟也有古怪,上千上万的飞钹掉下来,就差两三分,就是砍不着他们脖子。飞钹禅师气得心头火起,眉毛拧成个疙瘩。没办法,连喊两声‘苦!’,收了飞钹,搞得有兴而来,没兴而归。

天师带着道士、徒弟回到船上,元帅说:“多亏天师。怎么躲过那飞钹的?”天师说:“我头上带了三清的牒印,玉帝的敕命,诸神护着,所以那扇飞钹掉不下来。”元帅说:“那些道士、徒弟也能躲过?”天师说:“我先前给他们每人头上贴了道灵符,诸神护着,所以都没事。”元帅说:“天师您都安排好了,怎么不烧符遣将,杀他一场?”天师说:“我也想烧符遣将,可那些飞钹碍手碍脚,不方便。等他明天再来,我自有办法让他认得我!”

国师说:“阿弥陀佛!说啥认得不认得。明天我去,跟他讲和吧。”天师说:“别人能和,这妖僧不能和。”国师说:“咋不能和?”天师说:“他算啥正一禅师?敢来取我们船上十个头,献给番王当见面礼。好个大师父,好个见面礼!”国师说:“那十个人的尸首还在呢?”元帅说:“尸首放了两天,心窝还热着,难道是屈死的,不甘心?”国师说:“善哉!善哉!还有热气,等我取回头来,交十个活的给元帅,天师您跟他和了吧。”天师说:“要是十个活人还回来,我就跟他和。”国师说:“军中无戏言,我哪敢骗人!”

说完,拿起九环锡杖,在面前画了十个圆圈,一个圈里放一杖,轻轻喊声:“来!”一阵香风,一个圈里一个头,元帅吓一跳,天师也吓一跳,都说:“国师老爷佛力无边,真神!”国师说:“叫人拿这些头去,还给原主。谁的头还给谁,别错了。”一会儿搬过去,一会儿安上头。国师吩咐云谷拿钵盂,取些无根水,一人一口。果然一人一口,还是原来的人。只有两个人出了丑。怎么出丑?一个人头安反了,脸长在背上,后脑勺对着胸脯,这不算丑?一个人刚安上头,肚子里“溜”地飞出颗心来。没心,空肚子,这又不算丑?云谷跑来看了笑死。国师说:“你笑啥?”云谷把那两个丑事说了。国师说:“叫他们来我看看。”

西洋记第七十五回-番禅师飞钹取头-唐状元中箭取和(图1)

一会儿,叫过那两个人来。国师看了看,点点头,元帅说:“老爷咋不说话,光点头?”国师说:“我原以为是安反了头,原来是他们自找的。”元帅说:“咋说自找的?”国师说:“头反的,因为他平时背后说人坏话,所以这辈子再生还是背后说人坏话。”元帅说:“那飞了心的,脸是正的,也算自找?”国师说:“脸是他的,心飞了。这人平时面是心非,所以这辈子再生,还是面是心飞。”元帅说:“老爷慈悲为怀,求您超度他们这一回吧。”老爷说:“这两人能说话吗?”两人都说:“能。”老爷说:“还得自己认错,改过自新,我才超度他们。”一个人说:“我以后再也不背后说人坏话了。”国师说:“你自己不背后说人坏话,谁抓着你背后说人坏话?恢复原样!”刚说完“恢复原样”,果然还是好好的一个人,磕头走了。一个人刚说:“我以后再也不面是心非了。”国师说:“你自己不面是心非,谁抓着你面是心非?恢复原样!”刚说完“恢复原样”,果然还是好好的一个人,磕头走了。元帅说:“国师无量功德。”国师说:“天师,您跟他和了吧。”天师本来答应和了,以为接不上头人活不了,现在看见接上头活了人,反而不服气,嘴上不肯说,心里还是不乐意,说:“既然国师老爷要和,我哪敢不听?只怕他还不肯和。”国师说:“也罢,您明天再去探探,看他怎么说?”

第二天,天师出马,只见飞钹禅师已经出城门,带着徒弟,摇摇晃晃走过来。刚出城门,天师拿起九龙神帕,往空中一甩,这宝贝跟您玩呢,一会儿遮天蔽地下来。天师心里想:“这回抓住这秃驴了!”谁知道那秃驴有两下子,一手一扇飞钹遮头上当斗篷,一扇飞钹踹脚下当风车,“嗖”地跳起来,正好站在九龙神帕背上。天师看见跑了那秃驴,心里恼了,赶紧收神帕,正好捞翻佗罗尊者在里面。天师说:“没抓到龙,先截了角。”捞翻这个徒弟,等于断了秃驴一只手。正捆着呢,没防备,那秃驴反手一扇飞钹飞过来,也捞翻一个道士。仰着一扇铙钹,盛着一个道士,像瓢盛水,还不稳当。天师说:“秃驴,你输个徒弟给我。”禅师说:“你输个道士给我。”天师说:“那和尚输了。”和尚说:“天师输了。”天师说自个儿赢了,和尚也说自个儿赢了。天师到底少个道士,心里不服气。

只见后营闪出个武状元唐英来,跃马扬鞭,高喊:“你们俩都好斗啊!凭我来解个围吧。”那飞钹禅师看见唐状元长得年轻漂亮,眉清目秀,还挺顺眼,高喊:“你是谁,敢来解围?”唐状元说:“我是后营大都督武状元浪子唐英。”禅师说:“你是唐状元,就凭你解个围吧。”天师说:“我家世代天师,跟你有啥围可解?”唐状元说:“一个别说话长,一个别说话短。凭我连中三箭,你们俩就得停手。要是一箭不中,随你们俩打去。”

飞钹禅师说:“我问你,围怎么解?”唐状元说:“我这边还你徒弟,你那边还我道士,彼此不伤和气就是。”禅师说:“解围之后呢?”唐状元知道天师舍不得道士,先解这一围,后面另有打算,高喊:“自古说得好: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当。后面再说。”飞钹禅师说:“唐状元说得有理。后面再来,我难道还怕他?再想办法。”唐状元说:“你们俩都推出人来。我这儿三通鼓响,都得交割清楚。”禅师说:“就推出人来。就一件事,你要连中三箭,拿啥当靶子?”唐状元说:“不用多说,就拿你城墙上的竿子当靶子。”禅师说:“那竿子在城墙上,二十多丈高,你得小心。”唐状元说:“再高也不怕,我不仅要射中竿子,还要射中竿子顶上的喜鹊。”禅师说:“唐状元,你别认错了,那喜鹊是定风旗,木头刻的,只有一拳大,哪能让你连中三箭。”唐状元说:“我有三支箭。第一箭要射得天叫,第二箭要射得日月翻,第三箭要射得星星像红雨一样落。你哪懂我的箭法!”禅师说:“既然这样,请射。”唐状元说:“鼓响之后,都得交人。”两家齐声说:“是!”

话没说完,唐状元拈弓搭箭,“扑通”一响,一箭正好射在木头喜鹊头上。鼓响一通,两家齐声喝彩。喝声没停,唐状元又是“扑通”一响,一箭。这一箭射得巧。怎么巧?第二箭顶着第一箭的箭尾,把第一箭撞过喜鹊头那边去了,喜鹊头上只挂着第二枝箭。鼓响二通,两家又齐声喝彩。喝声没停,唐状元又是一箭。这一箭射得更奇。怎么奇?第三箭顶着第二箭的箭尾,把第二箭又撞过喜鹊头那边去了,喜鹊头上又只挂着第三枝箭。鼓响三通,两家又齐声喝彩。唐状元高喊:“飞钹禅师,你知道我这招数吗?”禅师说:“一时没看出来。”唐状元说:“我这三箭,叫:长江后浪催前浪,世上新人赶旧人。”禅师说:“多谢指教!”唐状元说:“你们俩交割人了吗?”禅师说:“已经交割了。”道士还给天师,尊者还给和尚。各自收兵。天师说:“多谢状元帮忙。”唐状元说:“先救回道士,明天再凭天师大人处置。”天师说:“我明天又有办法。”

第二天,飞钹禅师带着尊者,又出城来。天师气坏了,跨上青鬃宝马,二话不说,拿起七星宝剑摆了两摆。剑头上烧出一块大火,火头上烧了一道飞符,喝声:“到!”只见云生西北,雾长东南,半空“划喇”一声,吊下位天神来,躬身叉手,说:“刚奉天师命令,有何吩咐?”天师说:“你是何神?”天神说:“小神是值日天神华光正一马元帅。”天师说:“有个妖僧在这儿卖弄飞钹,你给我除了他。”马元帅得了令,驾祥云而起,照着飞钹禅师顶门上,就送他一金砖。那禅师有两下子,不慌不忙,说:“好狠的砖头!却不断送我的命。”一手一扇飞钹幌两幌,收回去,把金砖一下子收进飞钹里去了。金砖进去,连马元帅也没了主意,只好说和:“你这秃驴敢抢我的金砖!”飞钹禅师说:“我不抢你,你倒抢我。”马元帅说:“我说过不抢你就是,你把砖还我。”禅师说:“你别骗我吧?”马元帅说:“我是好人,不骗人。我天神还能骗人?”禅师说:“既然你们天神不骗人,我哪敢不给?”一手掀开飞钹,一手送上金砖。马元帅不好反悔,只好回复天师,驾云走了。

天师说:“为了马元帅一个,就饶了他?”又是一道飞符,“划喇”一声,又吊下位天神。天师说:“你是何神?”天神说:“小神是龙虎玄坛赵元帅。”天师说:“这有个妖僧卖弄飞钹,你去除了他。”赵元帅应声:“是!”天师说:“你得防着他,他有两下子!”赵元帅说:“小神知道。刚才路上碰见马元帅,他跟我说了,被收了金砖,只好和解。我这根鞭,他敢收?”话没说完,一路火光起来,照着飞钹禅师,一片响。那根鞭打下去,像雨点似的。赵元帅指望这一顿鞭打翻那和尚。谁知道和尚神通广大,变化无穷,一鞭下去,一扇飞钹接住;两鞭下去,两扇飞钹接住;鞭鞭下去,扇扇飞钹接住。一片鞭打得一片响,跟老和尚摇铃似的,“扑通扑通”。打了一会儿,白费劲。赵元帅没办法,只好回复天师,驾云走了。

天师说:“天上地下,哪有这和尚,连天神都拿他没办法!一个天神不算啥,一连过了两个。我知道事不过三,请第三个天神,料他也难顶住。”立刻一道飞符,“划喇”一声,吊下位天神。天师说:“你是何神?”天神说:“小神是雷坛掌教温元帅。”天师说:“这有个妖僧卖弄飞钹,刚才马、赵两位元帅拿他没办法,没兴走了。我请你来,你得显显神通,功成之后,才不辱没天师体面,也见得天神里个顶个的,知道吗?”温元帅说:“小神知道。马、赵两位元帅人硬货不硬,一块砖,抛砖引玉,哪能收妖精?一条鞭,执鞭是下贱事,哪能降鬼怪?我这根降魔杵,上天下地,出幽入冥,谁不知道?怕他什么妖僧?怕他什么番和尚?”天师听温元帅这番英雄话,满心欢喜,说:“好!好!好!这才像个天神!”

温元帅得了天师这两声好,精神更足,驾云头,照着飞钹禅师,一片降魔杵,连筑带打,不管头脸肩背,只指望打翻他。谁知道和尚有招数。怎么有招数?丢下扇雌钹,喝声:“变!”立刻一变十,十变百,百变千,千变万,上万飞钹,你说多不多?一扇扇都堆在温元帅的杵上,把杵堆得死死的,要东不行,要西不行,要上不行,要下不行,怎么打得翻和尚?温元帅白憋了一肚子气,没处发,只好回复天师,驾云走了。

天师叹两口气,说:“怪哉!怪哉!一连三个天神,拿一个和尚没办法?我这还有个办法。什么办法?关元帅正直无私,那和尚妖邪乱道。自古说:‘邪不能胜正。’不怕麻烦,请关元帅来,一定要收服他。”立刻一道飞符,“划喇”一声,关元帅吊下来,丹凤眼,卧蚕眉,龙须飘飘,杀气腾腾,躬身叉手,说:“天师叫小神,有何吩咐?”天师说:“多劳元帅远来。天下有这等不平事。”关元帅说:“请教天师,什么不平事?待小神来削平他。”天师说:“正要仗赖元帅削平他。”关元帅说:“请教什么事?”天师说:“我们宝船下西洋五六年了,经过二十多国,没敢不敬。每有妖魔鬼怪,全靠天神摧枯拉朽。现在到这个国,叫木骨都束国,国王请来个野和尚,叫飞钹禅师,卖弄手段,施展妖邪,拿两扇铙钹飞腾变化,取人头像切菜一样。抗拒我们的宝贝,纵容国王的罪恶,这算不算不平事?”关元帅说:“包庇恶人,逆天,太不平了!”天师说:“还有件更狠的不平!怎么更狠?刚才请马元帅,那金砖被他两扇铙钹收住,马元帅只好说和走了。又请赵元帅,那条鞭打一下,一扇飞钹接住;打两下,两扇飞钹接住;下下打,扇扇飞钹接住。赵元帅没办法,空手走了。又请温元帅,那根杵本来厉害,可他扇雌钹一变十,十变百,百变千,千变万,千万飞钹堆在杵上,任你有计也没用,温元帅碰了一鼻子灰,悄悄走了。三个天神拿一个妖和尚没办法,这事儿够狠了吧?”

关元帅本是义勇之人,听这等不平事,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喝声:“咄!”骂:“贼秃奴,敢如此无礼!”天师说:“万夫之勇不足,一夫之智有余。关元帅,您在智不在勇。”关元帅说:“小神知道。”驾云头而起,喊:“周仓何在?”周仓应:“有!”关元帅说:“你去叫木骨都束国的当方土地来。”周仓应:“是!”立刻叫过个矮老头来见关爷。关爷说:“你当土地神,怎么容留这妖僧抗拒天兵?你有何罪?”土地说:“不关小神事。这儿还有个番城隍菩萨管地方,小神只当土地,没权。”关爷说:“既然如此,你去叫那个番城隍来,我有话跟他说。”

关爷号令,谁敢不听?一会儿去,一会儿来。土地领着番城隍来见关爷。关爷说:“你当城隍神,怎么容留这妖僧抗拒天兵?你有何罪?”城隍说:“不关小神事。他本是国王修下国书请来的。国王旨意,小神不敢违抗。况且这和尚本领高强,小神挡不住。别说小神,就是各位天神,都拿他没办法,只好将就他。”关元帅说:“你知道他那两扇铙钹是什么神通?”城隍说:“他扇雄钹只会飞会杀人,会变化,但只有一个。扇雌钹会飞会杀人会变化,能变十,变百,变千,变万,变无数,遮天蔽地。就他神通广大,小神只知道这些大概。”关元帅说:“你见过他的铙钹吗?”城隍说:“两扇都见过。”关元帅说:“上面有啥图案?”城隍说:“有图案。雄钹里面画个大头,不像人不像鬼,有眼睛鼻子耳朵大嘴。雌钹里面画无数头,都是一样的眼鼻口耳。两扇铙钹就这些图案,没别的。”关元帅说:“就是这嘴上的毛病。”到底怎么是嘴上的毛病?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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