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箱里藏着人，猫血洒满地，警察惊呆了

“阿勇，快！快！”

阿南边喊边冲过来。

阿勇转过脸，没什么表情。

脚底下正碾着一只小猫的头，像踩烟头那样来回搓。

地上糊开一片脑浆，跟豆腐脑似的。

“我又逮着一只！这回的不一样！”

“哦？”

阿勇停下脚，把身子完全转过来。

“赶紧的！再慢它就溜了。”

阿勇没吭声，点了点头。

两人一前一后跑进小巷深处。

尽头有个大纸箱在那儿动，里头不知道塞了什么活物，正往外顶。

阿勇盯着箱子。

“个头还真不小。”他嘀咕着，左右找顺手的家伙。

阿南递过来一截废水管，头儿斜切得锋利，他俩常用这个。

这种管子插进去顺当，血还能顺着管口流出来，挺痛快。

阿勇隔着纸箱猛力一捅。

箱子晃了几下，没动静了。

血真顺着管子淌下来，跟他想的一样。

“你！干什么！”

身后突然有人吼。

阿勇一转身，警察举着枪对着他。

他愣了下——倒不是怕警察，杀猫能有什么罪？

是阿南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杀猫也犯法？”阿勇口气挺横。

“猫？”

警察用枪指着他，慢慢挪到箱子边，掀开盖。

里面是个人。

阿勇认得那张脸。

是阿南。

阿勇懵了。

警察也懵了——刚才明明是这人报的警。

后来警察把阿勇带走了。

巷子角落钻出一只猫，望着他们走远的背影。

脸上像是挂着一丝笑。

猫脚边躺着一只小猫，头碾得稀烂，脑浆糊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