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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后巫术惊魂录:神秘法术背后的诡异代价

在我们那,有一种人是谁都不敢得罪的,那就是会“下部鲁班”的人。“下部鲁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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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这是改写后的文章,尽量贴近随手写博客草稿的感觉:

绝后巫术惊魂录:神秘法术背后的诡异代价(图1)

在我们那儿啊,真有种人,谁都不敢惹。那可得会“下部鲁班”的人。

“下部鲁班”挺神秘的,据说跟鲁班有关系,可真不知道怎么回事,懂的人太少了。

这玩意儿挺奇怪的,既不用练功,也不用摆坛子做法。

听说只要拜师学了口诀就行,

不过学这法术,有个硬性要求,必须“绝后”。

没结婚的学了,就一辈子没孩子,结了婚有儿有女的学了,孩子就夭折,这谁敢啊?

可要是学会了,那基本无所不能了,跟西方电影里的先知似的。

“下部鲁班”太玄乎了,我只能讲几个小故事,凑合着看,算是侧面了解一下它的厉害。

我外公的亲兄弟,就这本事。他们家流传着,学了“下部鲁班”的人,穿不了新衣服,新买的衣服得剪几个洞才行。

所以看起来都挺邋遢的。

有一次,我外公和他兄弟晚上聊天,突然饿了。

我外公随口说:“要是有一碗腊肉就好了!”

我外公的兄弟很自然地说:“这小事,等着瞧。”

两分钟后,他跟我外公说:“快去厨房,灶台上有一碗热气腾腾的腊肉!”

我外公过去一看,灶台上果然放着满满一碗腊肉,这事儿最让人说不清的是,当时屋里一动也没动,就他们两个人,房子周围最近的村子,就算百米冲刺,也得跑五六分钟才能到。

他兄弟淡淡地说:“吃吧,能吃多少就吃多少。”(说起这肉,那得是上世纪五十年代,能吃到肉,那可得是过节才能的事儿,肉那得是宝!)

两口子吃饱了,还剩一大半,他兄弟就直接把剩下的肉倒粪坑里了。

再说我外公兄弟的事儿,为了方便起见,我就叫他外公。

大概是八十年代,那时候经济渐渐好了。很多外地老板在我们那建厂。有个老板,就在我外公家附近建了一座砖厂。

大家都知道,砖厂污染可大了,烧砖的烟雾对周围树林伤害也很大。我们那本来就烧砖的传统,百姓们都知道,选择居民区附近烧砖,日子肯定不好过,可农村人一怕权,二怕有钱人,当地干部拍了板,大家就敢怒不敢言了。

砖厂选址的时候,我外公去看过。

看完以后,他就跟老板说:“老板,你在这烧砖,我家的松树怎么办?”

那老板看我外公穿着破烂,也不屑一顾,傲慢地说:“你的松山在哪儿?”

我外公指了指他的松林,那老板以为是我们当地人想敲诈他钱,更不客气地说:“隔了这么远,有什么影响啊!”

我外公没生气,就说:“好,你要在这烧就在这烧吧!”

等砖厂建起来,一共建了三个砖炉,一个炉子一次能烧十万块砖。开工了,点火一切正常,但出炉的时候,工人一打开炉子,吓得魂飞天际,整座炉子的砖都没烧熟,跟放进去的一样,泥坯子。烧砖都是用黄泥做胎,这种情况以前可真没听说过。

这些核心工人都是老板从外地带过来的,经验很丰富的老工人,这种情况,别说经历过,就是听都没听过。

老板一下子慌了神,连忙找村干部。

村干部问老板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老板回忆说有个住砖厂旁边的老头来找过他。

村干部一听就知道是麻烦了,买了烟酒到我外公家说:“老杨,人是我找过去的,看在我的面子上,无论如何,放他一条道!”

我外公淡淡地说:“我没捆着他的手不让他烧,他在那烧就是了!”

村干部立马赔着笑脸说:“现在三窑砖都没烧熟,除了杨师傅你,谁能做到?” “胡说,每窑还是有一块熟的!”我外公自信地说。

村干部怎么求,我外公就是不松口。

那老板也不服气,要工人把砖搬下来,准备重新加煤再烧,搬出来的时候,果真发现每炉正中间的一块是烧熟的。

这一下不好受了,买了烟酒亲自上门赔罪:“杨老,你别看别人喊我老板,这砖烧不好,过年都没法过!求你抬一下手!”

我外公说:“这地方,不适合烧砖啊!”

那老板一听,马上拍着胸脯说:“杨老,我日子也难过啊,你让我烧完今年,明年我自己带人拆窑!”

我外公点了点头,老板回去,砖厂就恢复正常了。第二年,拆了窑灰溜溜地走了。

“下部鲁班”的后人

这事儿听起来挺靠谱的,主人公是我之前说的,会“下部鲁班”的伯父的儿子。

前面也讲过,学“下部鲁班”的人一般绝后,可我外祖父晚年却生了个儿子——这小子性能力很差,还一直觉得自己不是男人。

一直到晚年,他还喜欢穿女人的衣服(现在可能没啥了,可几十年前,那可了不得!)

他啥生存技能都没有,也没被外祖父教什么法术。

一直靠他父亲生活。

外祖父临终前,他哭着说:“你走了,我怎么办?”外祖父说:“别怕,我还是会给你留一碗饭的!”

神奇的事儿发生了,外祖父去世后,他突然就有了本事,可以请过世的亲人来对话。

我们那儿叫“降地”。

“降地”的时候,他会把过世的人叫出来(附身,他代过世的人说话了),说来奇怪,这时候他说话声调就变了,而且会说各种地方的方言——赣方言可复杂了。

因为我们那儿比较封闭,交流少,小差异积累,最后可能导致相邻县的人语言完全不同,甚至同一个县不同乡镇,要听懂对方说什么也很费劲。

我所在市里,接触到的方言就不下二十种。有人会说,这是他平时训练过的,可想想,一个专门研究方言的汉语言专家,一生能掌握多少种方言?

还有个奇怪的地方,他一附身就能清楚地指出在场的人和去世的人的亲戚关系(包括远亲)。

凭借这个,请他的人很多,生活也有保障,还算优裕。

我奶奶请他到我家“降地”过一次。这是我爸妈讲的(他们都在场)。

我曾祖父一上来,就对我奶奶说:“什么事,我很忙!有会议!”我曾祖父黄埔军校毕业,曾在国民党部队中服役——绝对没有人告诉过“降地”的人,他家离我家有近百里。

然后,他环视了一下在场的人,问:“XX呢?”(我爷爷的小名)一下子报出了名字,还是小名,在场的人都惊呆了,当时我爷爷确实不在场。

然后我奶奶问:“你在那边还好吗?七月十五的钱收到了没有?”“他”回答说:“还好,当点小官。”

这时我奶奶又问我叔叔为什么还没有儿子,他说因为钱没了,要“老大”(我叔叔)多烧点钱。第二年,我婶婶真的生了我堂弟(我叔叔特地多烧了几张纸钱)。

然后,我奶奶又问了很多问题,他的回答都很准确,没有含糊不清。虽然他和我们家有亲戚关系,但一直没有来往,我妈只在未出嫁时见过他一次。

这件事记得比较琐碎,先记下来吧!说不定哪天真能发现,在这个星球上,有不同空间的“人”生存,也算有点意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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