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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见鬼

活见鬼月集村、柳沟村、刘庄村,三个村庄几乎呈等边三角形,分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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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棉花地头的怪事 月集村、柳沟村、刘庄村,这三个村像个三角形一样,散落在山东和邻省交界的地方。那片地儿人烟稀少,每家两亩地左右。曾经,这三千多亩地种的是小麦、玉米,还种些棉花、花生、红薯、大豆、高粱,几乎都是家里的饭碗。可现在不一样了,种地不交公粮,国家还有补贴,所以花生、大豆变成了赚钱的作物,红薯、高粱就不种了,玉米喂猪,小麦也多卖到市场上去了。现在村里老人们常说:“咱国家真有钱了,日子真是想不到啊!” 话说回来,这件事儿发生在1985年的夏天。这三个村庄的中心点,是个地头,有个二里长的沟,里面长满了杂草和芦苇,白天气温高,但过沟还是让人觉得毛骨悚然。所以,过去村里人就约定俗成,这块地都种棉花,秋天收获的时候,白茫茫的一片,景色也不错。 刘存厚,刘庄村的人,老三,四十多岁,黑不拉叽的,大家都叫他“非洲娃”。家有两亩多棉花地,没事儿就地里锄草、打药、逮虫子、掰叉子(种棉花的必经环节)。 月集村的母老汉,当时有六十多岁,这姓氏当地少见。听说他年轻的时候,长得挺帅,和月集村的寡妇成了家。媳妇去世才一年多。他的棉花地和刘存厚家的挨着,地里干活的时候经常碰上,一来二去,成了忘年交。 秋天的一个午后,刘存厚担心棉花长不好,吃过午饭就骑着烂永久自行车去看一看。到了地头,发现母老汉也站在那里,背着双手,身体晃晃悠悠地来回踱着步,眼睛盯着棉花地,一副悠闲的样子。刘存厚下来车,想请他抽支烟,结果他看了看刘存厚,又看了看烟,好像没反应,又转过身去,好像没看见人。那眼神,真让人感觉怪怪的,刘存厚打了个寒颤,周围的芦苇在秋风中沙沙作响,更让人觉得冷。他这才注意到,母老汉脸色异常苍白,背影也显得孤单。天气明明很热,却穿着厚厚的黑色棉衣。等刘存厚缓过神来,自嘲地笑了笑,嘟囔着:“老母呀,今天这是怎么了?是生病了吗?还是跟谁吵架了?想开点儿,你看你脸色这么差,赶紧回家吧。”母老汉还是不理不睬,刘存厚又没招了,心想:“老头子,看你这样,就由着你吧,我还是看看我的地吧。”说完,就转身走进了棉花地,从南到北地头地尾地都转了一遍,等他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母老汉的影子也消失不见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刘存厚拉了两袋小麦去月集村磨面。路正好经过自己的棉花地,他又打了个寒颤,抬头望天,低头望地,吓了一跳。他发现自己地头,有一摊红色的粘液,像血迹。黄鼠狼偷鸡,也说得过去,不敢耽搁,就赶紧拉车去月集村。等他到磨房的时候,发现排了很长的队,有二十几辆平车,刘庄村的人也在等着。闲着没事儿,他就让刘庄村的人照看一下,自己就去母老汉家看看情况。到母老汉家,门是锁着的,扒着墙往里看,院子里静悄悄的。旁边有个抱着小孩的妇女经过,刘存厚拦住她问:“老母到哪儿去了?”妇女白了他一眼:“你说的是老母吧,他已经死了十几天啦,也不知道得的什么病,吐了一地的血,等村里人发现他的时候,尸体都有点臭了,唉,一辈子的老好人,真可怜啊。”说完,抱着小孩走了。这消息,像晴天霹雳一样,把刘存厚吓得魂飞魄散,愣在原地好几分钟,才缓过神来,转身就跑,耳朵里好像响着母老汉费力的咳嗽声,背上也凉飕飕的。 从那以后,刘存厚再也不敢去棉花地了,让媳妇打理。这件事经过口口相传,听的人都毛骨悚然,农村里怪事多,但这种事还是前所未闻,也成为了家喻户晓的鬼故事,流传至今,是我听刘存厚儿子讲的,听完后,好多天晚上都蒙着头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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