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兵道

好吧，跟大家唠唠这事儿。 听说过临潼下封村的传闻吧？那地方据说有个防空洞，够呛四通八达。有次听老一辈人说，那里有时候热闹得跟集市似的，听说有古代的战车进去过。这事儿真假，谁也说不清。 我记得是69年左右，中苏谈判没个正儿八经的进展，苏联还往边境增兵，咱们国内就开始大规模地挖防空洞，特别是在大城市和农村。 下封村的那个防空洞，可不小，当时被某个军区定为粮仓，由一个工兵营挖的。 这工程是秘密进行的，周围有岗哨，不让外人靠近。李长信营长当时负责工程，按图纸挖，哪儿放粮食，哪儿防水防火，哪儿疏散人员，哪儿部队通过，都按部就班地挖着，主干道宽敞得很，能跑大货车。 李长信想着工程快完成了，上级验收肯定夸他们，就带头挖最后一段兵道，朝西杨村方向。 那兵道拱顶用耐火砖砌的，洞壁上有电线，墙和地面之间还有排水沟，虽然灯也装了不少，但还是阴森森的，让人感觉好像下了九泉。 有一天，李长信开挖土机挖到五花土，经验丰富的他立刻停下来检查。那乱七八糟的红褐色土层，让他心里有点不妙，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挖，不能绕开。 挖土机一直往前开，后面的工兵们也在有序地运土、加固地面、修整洞壁。挖了一段，李长信觉得没啥问题了，就没再当回事儿。突然，“咣”的一声，挖土机的斗齿卡住了，他怎么弄都挖不动，前面像堵了铜墙铁壁。他下去一看，发现是混凝着的五花土，硬得跟现代的水泥似的。 工程快结束了，不能功亏一篑，而且李长信也好奇前面是什么，找技术骨干研究了下。大家分析说，这可能是古代高等级的混凝土，和现在的一百多水泥差不多。于是就决定用电钻打穿。 火星乱溅，大家累得够呛，终于打透了两米，后面还是五花土，比之前的更红。一天到头的工作结束了，李长信让人停工。 晚上，他偷偷又钻了下去，想再研究研究这五花土。隧道里灯光昏暗，老鼠也乱窜，他总觉得怪怪的，好像电力不稳。 走到五花土壁前，他用手电筒仔细照着，发现了很多古代的信息。看着看着，他心里就有点慌了，这五花土本身就够不寻常了，古代混凝土更是稀罕玩意儿，肯定后面不是墓葬就是重要工事，得向上级请示一下，要不要继续挖，怎么挖。 就在他研究五花土壁的时候，隐约听到里面传出轰隆隆的响声，地面也在震动。他第一反应是地震了，想逃出隧道，但后面响声越来越大，像是穿透了隧道，爆发出来，直逼他身后。他回头一看，差点吓得魂飞天际：一队驷马拉的古代战车，轰隆轰隆地顺着隧道冲了过来！ 战车后面是披着铠甲的骑兵，骑兵后面又是手持长戈大戟的步兵，他们身材高大，步伐整齐，踩得地面震动。他赶紧找个藏身洞躲进去，背靠着冰冷的土壁，紧张地看着外面。 战车过去后，紧接着是骑兵和步兵，他们走了足有半个小时。他们走完后，隧道里的灯又都亮起来了。李长信估算了下，大概有几千人马过去。他定了定神，不敢在地下久留，赶紧跑出去了。 跑出隧道后，他看到出口不远处有两个哨兵傻了吧唧的，就问他们看到什么了。哨兵说，他们什么也没看到，只是感觉脚下有点震动，可能是小地震。李长信赶紧找了个理由说，是他自己吓得。 第二天，李长信向上级报告了这件事。团长很重视，跟着他一起下到隧道里。 团长一边走一边说，这隧道挖得真不错，简直就是个现代化的地下运兵道。李长信心有余悸地说，说不定这就是条兵道。团长瞪了他一眼，说别散布迷信，要记住他说的话，他什么也没看到过。 到了五花土壁前，团长让他蹲下身子，指着最下面让看。他看到两行车轮印和密集的脚步印，从五花土壁里面向外印出来。李长信顿时紧张起来。团长拍拍他的肩膀，说相信他说的话。 团长让他陪着勘察了下周围地形。两人在吉普车里转悠了半天。李长信发现团长带着罗盘，像风水师一样这儿那儿地定着向。 团长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他的祖父和父亲都是风水师，他只学了点皮毛。李长信一脸懵逼。 最后，团长跟李长信说，下封村的工程要炸毁并填埋。李长信吓了一跳，问他要怎么跟上级交待。团长说，他来负这个责任，找个理由报告上级。李长信说，他听团长的。 有一天，下封村及周边几个村子的人，开始听到地下传出响声，感觉到地面震动，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没过几天，李长信的工兵营就撤离了下封村。 几个月后，下封村附近西杨村的村民挖井，挖出了陶俑人头，秦始皇兵马俑一号坑正式对外开放。 1974年春天，李长信终于有机会去看看兵马俑。他发现那些兵马俑的装备、衣饰，甚至面部神情，都和他在下封村兵道里见过的像模似样，连人马车的数目也极接近。他心里感慨，如果当年团长没命令炸毁埋掉下封村的工事，说不定连秦始皇本人都要跑出来。 好吧，这事儿真假，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就当茶余饭后的消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