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羞的老汉

周末回双井看奶奶，路过老楼，碰上了对面楼的曲爷爷。他今年七十多了吧，看着还挺精神，脸也红扑扑的。 聊了几句，我妈神秘兮兮地凑过来跟我说：“你知道吗，老曲又换老婆了，新老婆肺癌走了，这才三个月呢。” 我心里一算，这都他第三个老伴了。记得原配老伴儿去世那年，我还在上高二。印象最深的是重阳节，居委会带社区的老人去八大处祈福。 结果爬着爬着，曲爷爷的老伴儿就脸色苍白，冒冷汗，街坊们扶着她坐到石阶上，赶紧叫了救护车。医生说，是爬山太累突发心梗。 后来听隔壁老太说，那晚老伴儿去世前，曲爷爷家的床响了好久，还隐约能听到老伴儿压抑的呻吟声，听得让人心里发毛。 说起来，老楼隔音特别差，经常能听到曲爷爷“那方面”的声音。几十年了，邻居们也不好意思直接说他。但那声音确实让人受不了，影响睡眠。老伴儿没了之后，邻居奶奶既惋惜又松了一口气，逢人就说老曲是把自己老伴“活活”给“耗死”的。 可谁知道，邻居奶奶刚睡了个安生的半年多，那些声音又开始传来了。曲爷爷又找了个老婆，说没结婚，就住在一起。 没过多久，他就开始天天带着新老伴儿出双入对了。那个老太太长得还挺好，慈眉善目，待人也挺有礼，很快就被街坊们接受了，一起晨练，挺和谐的。 就是隔壁老太始终对他新老伴儿不理不睬，一见面就绷着张脸，好像两仇似的。 可好景不长，两年不到，“第二春”就结束了。街坊们发现曲爷爷的新老伴儿越来越憔悴，黑眼圈一大，眼神也呆滞了，再也没有之前的气色。没过多久就传言她得了宫颈癌晚期，住院做化疗了。 等“新欢”消失一年多后，奇迹般的又换了人！这回是跟一个农村老太，穿着打扮很朴素，街坊们好奇地问东问西，才知道她原本是儿女雇的保姆，没过一个月就和曲爷爷同居了。 隔壁老太说，曲爷爷似乎特别喜欢这个农村老太，几乎隔一天就要“操劳”一番。起初老太还配合，后来就开始听到她反抗和骂人的声音。可曲爷爷还是乐此不疲。 又过了两三年，街坊们都觉得曲爷爷好像返老还童了，精神矍铄，行动也利索，总之，看起来比以前更有活力。 和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个农村老太，一天比一天衰老，瘦得皮包骨头。所以听说她得了肺癌时，大家一点也不奇怪。 我妈说，照这个样儿，曲爷爷还得再换老婆，他真是离不开女人啊！我心里却有点毛骨悚然，总觉得不对劲。 《本草纲目》里确实有“采阴补阳”的延寿方法，但没说女人会因此耗尽生命，反而说是男人纵欲过度会导致精尽而亡。 曲爷爷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有性欲，本身就挺反常的，连续几年“毙”了三位女性更是让人震惊。他这么做，会引来什么因果报应？我不知道，但任何损人利己的行为，最终都会有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