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即地狱

时间已经到晚上11点多了。长沙，雨花区高桥市场附近的一条小巷，黑漆漆的。这并不妨碍那些人进进出出，偶尔能看到几个男人从巷子里走出来，或者又走进去。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走到巷口，就停在我身边。他个子不高，但很结实，穿着简单的T恤和沙滩裤，脚上是一双拖鞋，手里拿着手机。看起来是个农民工吧。我稍微往墙边挪了挪，总觉得有点畏惧。 手机响了，他接通了：“喂，老婆……我现在在外面转转……今天热，住的地方停电了……是，你和女儿还好吗？我想你们了……好的，我等会儿就回去，你放心吧，乖……” 挂了电话，应该是和老婆聊天。我把视线移开，这人可能不是我的目标。 但没过多久，他走向了巷子里面，我立刻就跟了上去，保持着两米的距离，这样比较安全。 巷子里光线很暗，但对我没什么影响，几乎和白天一样。两边墙壁上，每隔几米就站着几个女人，脸上化着浓妆，穿着也暴露。她们就是俗称的“鸡”。看到这个男人进来，立刻凑了上来，喊着“玩不？”，“来咯，来玩下”，还拉扯着他的手臂。 “多少钱一次？”男人拿着手机照着围上来的女人打量着，问了一声。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立刻搂着他的胳膊，一边用胸部蹭着他，一边说：“三十。”男人没有说话，就在女人的拉扯下，走进了旁边的房间，门也关上了。 我冷笑了一声，走到门前，等了会儿就推门进去了。房间里，男人光着身子压在床上，女人穿着乳罩，两个人正忙着。 我仔细地看着男人，他身上还笼罩着一层红光，尤其是头和肩膀上，还在燃烧着熊熊三昧真火。那是我这种鬼魂最害怕的东西，让我无法轻易靠近。只能耐心等待。 “快点，痛咧……”女人发出了哀求声，还勾着男人的腰。我曾经在阳世最喜欢这种感觉，很刺激。果然，男人的动作加快了，然后发出了呻吟声，无力地躺在了女人身上。 女人表情有些厌恶地看了男人一眼，把他推开了：“你吃药了吗？今天吃亏了，搞得痛死了。”男人得意地笑了一声，躺在床上，说：“我觉得还是快了点。”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纸币，数了三十块钱递给了女人。女人顺手接了过去，开始擦拭下面。 机会来了，男人的身体上的红光变得很淡，三昧真火也消失了。我立刻扑了过去，凑到他面前，用力吸了一口气，一股暖暖的气体被我吸入了体内。成功了，我终于吸到了我目前最需要的阳气。有了它，我复活就有希望。失去了阳气的男人会怎样？我不想管，也用不着管。他自己找的，不做这种事，我就没有机会。 我退后一步，男人似乎也从高潮中缓过劲来，开始穿衣服。我正想离开房间，突然觉得浑身发冷，就算刚吸得阳气也抵挡不住这股寒冷。一股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让我动弹不得。一个红衣厉鬼出现在床边，她被长发遮住了脸，但能看到她眼睛里透出的血红光芒。我惊恐地看着她，她也看着我，然后扭过头，一只手猛地向男人的胸口插去，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呃……”男人脸色猛地一变，头垂到了胸口。女鬼收回手掌，然后消失了。 她离开后，我恢复了行动能力，但仍不敢动弹。因为房间里又冒出来两个鬼差，其中一个挥舞着令牌，男人的身上飘出了一团白雾，慢慢地变成男人的模样。那是他的灵魂，我看着他那模样，相信我刚死的时候也是这样，见到自己的尸体，肯定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你怎么啦？喂，你别吓人啊！喂！”女人颤抖着去推男人，一推，男人就倒在了床上。女人见状更加害怕，探了探男人的鼻子，惊呼一声。随后便晕倒在了床上。 “我怎么啦？我怎么啦？” 男人的灵魂在叫嚷着，但这种声音只有我们几个鬼才能听见。 “你已经死了。” 拿令牌的鬼差大哥冷笑着说。另一个鬼差挥了挥手，用铁链套住男人的脖子，把他拽入了地下。 一切都像做梦一样。但这不是梦，我是个鬼，不会做梦的。 这时，老鬼冲我一笑，消失了。这就是老鬼的能力，可不是我这种刚死不久的鬼能够比拟的。不过我并不羡慕，我的目标就是尽快吸取足够的阳气，然后夺舍，回到阳世。所以飘入了巷子里。肚子里的阳气还需消化，这才是我的正事。而且，我从老鬼口中学到的知识也让我知道了更多吸取阳气的方法。 凌晨3点，大街上恢复了寂静。这时，老鬼冲着巷口抬起下巴说：“看，来了。” 我低头一看，只见一辆面包车停在了巷口，车尾对着巷子里面。跟着车上下来两个人，一个是被叫三哥的男人，另一个很丑。两个男人下车后各自点燃香烟，警惕地观察着周围。 让我觉得好笑。 “走吧。”三哥说。丑男人便向巷子里跑去，并且进入了女人的房间。两分钟后，丑男人背着尸体出现了。三哥飞快地打开了车后门，丑男人背着尸体一转身，三哥的手立即扶住了他，把尸体拉进了车里。丑男人则提着尸体的脚帮忙。看来是想把尸体丢到河里，免得有人知道。聪明，只要丢到河里，就没有人知道了。 就在我以为事情就到此为止的时候，一辆车突然拦住了面包车。三个男人从车上下来：“不许动，警察。” 老鬼悠悠地说：“犯了淫戒死的人，是不会得到好名声的，等待他的只有身败名裂的下场。很快，他的丑事就会人尽皆知的。” 去地狱，我不想去。我飘入巷子里。肚子里的阳气还需消化，这才是我的正事。 老鬼笑了笑，在我面前消失了。这就是老鬼的能力，我并不会羡慕。我的目标是尽快吸取足够的阳气，然后夺舍，回到阳世。 老鬼冲着巷口抬起下巴说：“看，来了。” 我低头一看，只见一辆面包车停在了巷口，车尾对着巷子里面。跟着车上下来两个人，一个是被叫三哥的男人，另一个很丑。两个男人下车后各自点燃香烟，警惕地观察着周围。 “走吧。”三哥说。丑男人便向巷子里跑去，并且进入了女人的房间。两分钟后，丑男人背着尸体出现了。三哥飞快地打开了车后门，丑男人背着尸体一转身，三哥的手立即扶住了他，把尸体拉进了车里。丑男人则提着尸体的脚帮忙。看来是想把尸体丢到河里，免得有人知道。聪明，只要丢到河里，就没有人知道了。 就在我以为事情就到此为止的时候，一辆车突然拦住了面包车。三个男人从车上下来：“不许动，警察。” 老鬼悠悠地说：“犯了淫戒死的人，是不会得到好名声的，等待他的只有身败名裂的下场。很快，他的丑事就会人尽皆知的。” 去地狱，我不想去。我飘入巷子里。肚子里的阳气还需消化，这才是我的正事。 老鬼笑了笑，在我面前消失了。这就是老鬼的能力，我并不会羡慕。我的目标是尽快吸取足够的阳气，然后夺舍，回到阳世。 老鬼冲着巷口抬起下巴说：“看，来了。” 我低头一看，只见一辆面包车停在了巷口，车尾对着巷子里面。跟着车上下来两个人，一个是被叫三哥的男人，另一个很丑。两个男人下车后各自点燃香烟，警惕地观察着周围。 “走吧。”三哥说。丑男人便向巷子里跑去，并且进入了女人的房间。两分钟后，丑男人背着尸体出现了。三哥飞快地打开了车后门，丑男人背着尸体一转身，三哥的手立即扶住了他，把尸体拉进了车里。丑男人则提着尸体的脚帮忙。看来是想把尸体丢到河里，免得有人知道。聪明，只要丢到河里，就没有人知道了。 就在我以为事情就到此为止的时候，一辆车突然拦住了面包车。三个男人从车上下来：“不许动，警察。” 老鬼悠悠地说：“犯了淫戒死的人，是不会得到好名声的，等待他的只有身败名裂的下场。很快，他的丑事就会人尽皆知的。” 去地狱，我不想去。我飘入巷子里。肚子里的阳气还需消化，这才是我的正事。 老鬼笑了笑，在我面前消失了。这就是老鬼的能力，我并不会羡慕。我的目标是尽快吸取足够的阳气，然后夺舍，回到阳世。 老鬼冲着巷口抬起下巴说：“看，来了。” 我低头一看，只见一辆面包车停在了巷口，车尾对着巷子里面。跟着车上下来两个人，一个是被叫三哥的男人，另一个很丑。两个男人下车后各自点燃香烟，警惕地观察着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