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香

我12岁那年，姐姐17岁，我们住在一起。父母工作很忙，经常只有我和姐姐在家。 我们是重组家庭，我跟着我妈，姐姐跟着她爸，所以我们之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原本我们两家的处境很像，都是离异家庭，后来通过朋友介绍，我妈认识了姐姐的继父，这才组成了现在的家庭。 姐姐比我大五岁，但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隔阂。父母经常不在家，所以我基本由姐姐照顾。她喜欢带我出去玩，去游戏厅、打桌球、看电影、逛商场…… 那时的我，对男女之间的事情一无所知。我只觉得姐姐漂亮，皮肤白嫩，长得水灵。夏天的时候，她总喜欢穿一条蓝点连衣裙，光着脚在家里跑来跑去，露出白皙的双腿，那画面让我觉得很好看。 但最让我印象深刻的，还是姐姐身上的味道。 那是种很特别的体味。 每次靠近她，我都能闻到一种温柔、芬芳的味道，作为一个13岁的孩子，我非常陶醉。 我喜欢那种味道。 渐渐地，每次闻到姐姐的味道，我的心跳就开始加速，但姐姐是个大大咧咧的人，她根本没注意到我的变化。 直到我13岁那年暑假，我几乎每天都和姐姐在一起。她喜欢逛街、看宠物（虽然妈妈不让她养），还喜欢去野外摘野花，我都会陪着她。我觉得她特别纯朴。 家里的时候，姐姐穿得很少，而且不喜欢穿拖鞋，总是光着脚。这样一来，我总是能闻到她身上的味道，有时我的脸会红，心跳加速，浑身都酥麻。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类似性的刺激，虽然当时我才13岁，对男女之间的事情一无所知。 男人的心啊，一旦开了个头，就很难再关闭了。 我看见姐姐时常在我面前跑来跑去，她的味道伴随着一阵微风拂过我的脸庞。我越来越坐立不安，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 我很清楚，我蠢蠢欲动了。 我们家原本有两间卧室，父母睡一间，我和姐姐睡一间。但是长大了，我不能和姐姐睡一起了，父母就找人帮我们隔了间房，我就睡在隔出来的小房间里。 那段时间，我天天晚上睡不着，脑子里全都是姐姐的样子。我还竖着耳朵，听她房间门有没有打开，她有没有出来上厕去厕所之类的。 我知道那种想法不对，辈分上她毕竟是姐姐，但我控制不住自己。每天都觉得自己很痛苦。 终于有一天晚上，我走出了自己的卧室，悄悄地走向姐姐的房间，轻轻地推开了她的房门。我想看看她熟睡的样子。但是打开门的那一刻，我的心跳得厉害，浑身都在发抖。虽然对这里很熟悉，但现在却觉得很陌生。我知道我压抑已久的感觉爆发了，特别是黑暗中，我看到姐姐睡在床上，身上只盖着一条薄薄的毯子，露出白嫩的大腿，我的理智彻底被冲击粉碎。 我关上她的房门，慢慢地靠近她的床边，又闻到了她身上那股温柔芬芳的味道。借着从窗外射进来的微弱光线，我看见了她秀美的脸庞，这和白天看到的感觉完全不同。她熟睡时发出的鼾声很轻微，她的胸口随着呼吸起伏，我的心也跟着颤动。 我蹲在她的床边，静静地看着她。她几次翻身，吓得我钻进床底。 在姐姐的房间待了一会儿，我的情绪稍微平静了一些，胆子也变大了。就在这时，她动了一下，右腿搭在床沿上，离我只有几公分，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我不自觉地伸出手轻轻摸了上去。 当我的手碰到她大腿的那一刻，我感觉全身像触电一样，我的心好像要跳出胸口。我急忙缩回手，虽然只有几秒钟，但我发现她腿上的皮肤和她手上的一样光滑柔软，好像一块白色的果冻。 我屏住呼吸，停顿了一下，又把手轻放在她的腿上，那种触电的感觉又来了，这次我没有松开。我沉浸在激动万分的喜悦中，直到睡梦中的姐姐察觉到一点不适，轻轻“嗯”了一声，我才放手。 我再待在她房间里一个多小时，然后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 之后的几个晚上，我都会半夜跑到姐姐的房间，享受和她近距离接触的感觉。我喜欢凑到她脸庞，一方面感受她的呼吸，一方面闻她的味道。 我越来越无法自拔。上学后，我脑子里总是想着她，成绩一落千丈，老师找我和父母谈话。他们以为我是沉迷电子游戏，其实他们永远不知道我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我曾怀疑，那是因为青春期的躁动，但后来想想，并非如此。从小到大，我见过不少漂亮的女生，在我同学眼里，我的长相也属于斯文俊朗的类型，不少女生对我产生了好感，但没有一个女生能触动我的心弦，唯独我的姐姐，或许是我们之间的阻碍刺激了我，以至于我对她抱有一种特殊的感觉。 常在河边走，难免湿鞋。半夜偷跑去姐姐房间的事没能持续太久，因为很快我就被姐姐发现了。 那天下大雨，雷声不断。姐姐天生胆子小，害怕打雷。我知道她肯定睡不着，但我还是抱着侥幸心理。果然，一声雷响，她吓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我赶紧躲进床底，但还是慢了一步，她一下子发现了我的动静。 我见姐姐慢慢坐起身来，她的两只脚正好在我眼前。我知道我无处躲藏，被她一眼看穿。 姐姐同样觉得很惊讶，问我躲在床底干什么，还说我把她吓坏了，以为是小偷之类的。我只好编个借口说我害怕打雷，睡不着，就来她房间。 让我意外的是，姐姐居然相信了我的话，还让我继续留在她房间，让我和她睡在一起，像小时候那样。 如此因祸得福，我暗暗庆幸。那天晚上我自然没有睡着，我总时不时望着姐姐，我感觉她的呼吸声比平时要轻，显然她也没有睡着。我还怀疑，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第二天，父母都不在家，又是周末，吃早饭的时候，姐姐问我：“你昨晚到底在我房间里干什么？” 我一下子紧张起来，但我还是故作镇定地回答：“我怕打雷的声音，所以去你房间了啊。” 姐姐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那天晚上，天气非但没有转好，反而更糟了，窗户被暴雨拍打得砰砰作响。我又跑去姐姐房间，让我吃惊的是，她没有睡，竟然坐在床上看书。见我来了，好像早有预料似的问我：“又睡不着啦？” 我嗯了一声，又问姐姐，今晚能不能还和她睡。 姐姐顿了一下，回答我：“可以。” 我慢慢上床，又躺在姐姐脚边，一阵寂静后，姐姐突然问我：“小志，你有没有跟姐说实话？” 我当时还太小，不明白姐姐为什么问这个。但是她提醒我：“像昨晚那样跑来我房间，不是第一次了对不对？”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我知道她察觉到我的不对劲。 但我没有退缩，反而有一种豁出去的感觉。我一下靠在姐姐腿上，轻轻点了点头。 姐姐拍了拍我的头，问：“你在我房间干什么？” 我不好意思地回答：“就来看姐姐你。” “看我？有什么好看的啊？白天不一直能看吗？”姐姐觉得很奇怪。 这时候，姐姐推了我一下，说：“你过来，姐跟你好好说说。” 我走了过去，可当我的脸靠近她的床时，又闻到了她身上那股特殊的味道。 姐姐问：“你知不知道这边以前叫什么？” “叫什么？”我随口问。 “这边的几栋楼在造好以前，这里是条巷子，叫深水巷，前几年拆的。” 听到“深水巷”三个字，我一下觉得很熟悉，心头泛起涟漪。 这时候，姐姐抓着我的手，借助月光，我见她的皮肤白皙，好像不是她本人。 我的心在颤动，脱口而出问：“你是谁？” 姐姐低下头，没有回答。 我突然想起来，深水巷，不就是她以前住的地方吗？ 明白一切后，我没有害怕，反而紧紧抱住怀中的女人。 因为我又闻到了那股温柔，芬芳的味道。